是对象了?”陈圆噌的一下坐起,瞧着比李月本人还要激动。
李月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四脸问号。
“他之前问过我的意见,我当时想考量一下,也想回家跟父母说说这件事,就跟他说需要时间考虑。
今天收了他的雪花膏和笔记本,自然是答应他了。”李月顿了顿又道,“不过我看他应该还没反应过来。”
“宁同志这反应也太迟钝了。”陈圆笑道,“我们月儿可不是随便收男同志东西的人。”
“这么说你们之前就谈过这个问题了?”刘秀问道。
李月点头,“我之前住院,多亏了他,接触下来,发现他人也挺不错的。”
“我瞧着宁同志也像是个能顾家过日子的人,不过这个事主要还是在你自己,首先得是你自己愿意了,才有其他。”刘秀道,因为知道李月的过往,所以几人都比较担心她会在这方面再受伤。
这个时代,虽然提倡婚姻自由,反对包办,但大部分也都是经人介绍的,若是看对了眼,很快就会结婚,基本上谈对象的过程很短,两个人一处就是一辈子。
李月自己考虑清楚了,跟父母那边又交了底,今天宁远给她送东西,她就接了。
暗示得如此明显,谁知宁远根本没反应过来,以前他每次送东西,尤其是贵的,李月从没收过的。
宁远也老实,基本上家里的情况都跟李月交代清楚了,他自己的情况更是交代的明明白白,比如说他的身世、他从小到大的生活、有多少存款,甚至精确到分的告诉给了李月。
李月一开始对宁远这个人也没有往这方面想,后来是住院时,她自己看出了宁远的心思。
住院时宁远对她的照顾,她有感激有感动,也存了考量宁远的心思,再到后来跟宁远的交谈接触才慢慢改变了心里的想法。
正是有了跟之前那个未婚夫的对比,李月才觉察出宁远跟那个人身上截然不同的地方。
李月过年回家悄悄跟母亲提及了宁远这么一个人,母女俩说了许久的私房话。
不管李月做出什么决定,小院的女同志们自然是站在她身后支持她的。
次日,刘明几个男同志帮着陈白把他的东西搬到了他的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