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的哀嚎,几人视若无睹,仍旧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儿。
韩青词每日里除了她惯常的学习外,每日下了工她还要往后院跑,还在后院搭了简陋的小棚子,每天鼓捣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新开的那一垄菜地被她划分成了好几格,刘花帮她种上了菜。
她日日下了工都要往后院跑,李月她们便也发现了,也没人问她干啥,在韩青词突然会摸索着给她们摸脉,扎针这种事面前,她去后院种种菜都是小儿科了。
这日韩青词在林子里采集完草药,下山的路上,一不小心就看到了非常辣眼睛的一幕。
前头一男一女正纠缠在一起,女人的上衣已经松松散散的,露出了小半个肩膀,整个人都挂在了男人身上,两人撕扯得正激烈。
这地方平常是没什么人来的,也勉强算是可以理解为什么两人会出现在这儿,若是想做什么事不愿被人看见,也只能上山了。
村里天天人来人往的,无处躲藏,山上只要你不怕招惹动物,往里走一点,都没什么人,倒是清静。
韩青词不预理会,正打算绕道走,但身旁还有只小狐狸,小狐狸见那头有人,噌的一下蹿进了草丛,大约是动静稍微大了一点,前头两人顿时停了动作,侧身向韩青词这边看来。
两人也没想到自己办事,被人瞧了个正着,惊慌不已,男人还好,衣服大致都在身上,女人这会儿正躲在男人的身后整理衣服。
既是对方发现了她,韩青词也不算绕道了,她光明正大的又不怕,便打算直接从这条路回去。
男人看到韩青词的一瞬间,就把头埋得低低的。不过韩青词也看清了他的脸,是徐翠的丈夫陈建国;女人么,是村里的一个寡妇,好像姓何。
这会儿若是地上有个洞,估计陈建国就能钻进去了。他的心跳得快要飞出来,很慌也很怕,这件事若是宣扬出去了,他跟身后的人都得不了好,兴许这辈子就算完了。
他余光看着韩青词朝他们这边走过来,又看着她路过自己,陈建国犹豫着不敢张口。
倒是他后面的女人,大约是衣服整理好了,她从陈建国后面挪出来,起先她脸上还带着些许惊慌,这会儿至少面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害怕的情绪了。
见陈建国一言不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