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34;陈圆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34;陈白同志好像跟知青点那边一个女同志有情况。&34;
&34;你别瞎说!&34;刘秀拍了她一下,唠闲嗑还唠到自己院里的人身上了。
&34;我没瞎说,我今天看他帮那个女同志挑水了。&34;
&34;就是帮个忙而已,那地头帮林知青的多了去了,吃好了就去休息一下,下午还要上工呢。
还有,不许在外边乱说。&34;
&34;知道,我又不傻。&34;说完她便也不再提这个话题了,专心吃果子,专心给众人喂果子。
要么说有些老庄稼把式比天气预报还灵验呢,一众人顶着日头又晒了两天。
这天晚上就下起了雨,一开始一滴一滴的下,后来越下越大,早上众人上工前就成了瓢泼大雨。
陈大山开了大喇叭,通知全体队员今天不上工了,让都搁自己家待着。
被困在屋里的几个女同志,索性又睡了一觉,这段时间也是累着了,下了雨天气又凉爽下来,哗啦啦的雨声正好催眠。
回笼觉睡得极舒坦,再醒过来也才九点不到,灶屋里李鹏已经把早饭煮好了,洗漱完就能去吃。
吃完饭闲置了很久的扑克牌又被拿了出来,陈圆肯定是当仁不让的拉了刘秀和刘花两人一起斗地主。
李月本来想做针线活,但现在下暴雨天暗得很,打个牌还好,穿针引线肯定是不行,便坐在一旁看她们打牌。
韩青词拉着她的手左捏一下右揉一下,不了解的怕是以为她有什么毛病,实际上她在找穴位。
李月都已经习惯了,任由她摆弄,这两个月来韩青词没少捉着她们研究。还别说有时候做针线活做得头昏脑胀的,韩青词给揉了一下就会好很多。
&34;哎呀!秀姐!你是不是偷看我的牌了!&34;
刘秀翻了个白眼,&34;我让你看,你都不一定能赢,谁稀罕看。&34;
&34;花儿,秀姐是地主,你怎么还帮着她?!&34;
刘花闻言沉默了一瞬,&34;我是在帮你。&34;
&34;?&34;
毫无意外地主赢了,陈圆在哪,哪里就会输,这是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