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这儿了,还有什么可说的,该说的刘秀上午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谁还要听他们说什么,有这功夫不如去背几篇药解。
韩青词上去就将几人扫趴下了,有两个还想躲,韩青词顺手拿起旁边的棍子挥过去,精准打击,瞬间院子里趴了一地的人。
之前在县城遇到袭击的那次,那伙人还有点身手都打不过韩青词,现在这几个更别说了。她先前不确定自己力气是不是有一丝丝增长,现在倒是可以肯定了,确实涨了点。
可能还在长身体,力气跟着一起长,倒也正常,韩青词没放在心上。
看着眼前这几人,韩青词觉得有些腻味,也想震慑一下村里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她便不像上回对二牛那样还收敛着,木棍都拿在手上了,她也不用自己的拳头了,直接上棍子,院子里顿时一阵鬼哭狼嚎。
那个中年男人,韩青词对他进行了特别照顾。
女同志厢房里几个人兴奋的盯着院子里揍人的韩青词,忍住想要呐喊助威的冲动。
男同志厢房里几个人瑟瑟发抖,怎么也没想到院子里竟有一朵隐藏的霸王花。
“回去跟你们家里人好好说说,腿要是不想要了,下次再来,记得提前跟我约时间。”韩青词对着地上哀嚎的人说道。
几人连滚带爬的走了,儿子鼻青脸肿带着伤回家,有人便不敢再打主意了。村里妇人之间,大小伙子之间平常打架的多了去了,只要没打坏人,倒也没什么。韩青词也没打残了他们胳膊腿,只是皮肉之苦肯定是要扛个十来天才能好的。
倒也有人不是这么想的,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下这么狠的手,名声也不要了?
村西头王树赖家,村里人习惯叫他王赖子。他婆娘正心疼的给儿子用帕子东擦擦,西敷敷。
嘴里埋怨道:“这韩知青怎么回事!当咱村里没人了?瞧给儿子打的!咱家能瞧上她是她的福气!”过于气愤导致口水都喷了她儿子一脸。
“妈!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离我远点,口水都喷我脸上了,好臭啊!有没有药酒拿来给我擦擦啊,痛死我了!净拿个帕子擦来擦去能有什么用?那帕子又是擦啥的,一股味道!”
“咱家哪有药酒那金贵的东西,你自己又不争气,被人打回来,要是让人家看上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