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屋,李若兰先是仔细的把妆卸了,然后躺了一会,迷迷糊糊就睡着了,逛一下午确实挺累的。
这一睡就睡到了饭点。
被下人叫了起来,李若兰来到餐厅,所有人,包括张松和张柏两家人都到了。
家里人已经知道池萱要离开的消息,都在纷纷表达着不舍。
“小萱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一点预兆都没有啊!”徐老太忍不住抹了把眼泪。
“婶,别难过,等过几年那孩子考上秀才,我就带他上京了。”池萱安慰道。
“唉,那也挺久了。”说着,将眼泪一擦,自嘲笑笑:“你看看我,年纪大了,就是不喜欢分离。”
“奶奶,您不要太伤心了,正所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嘛!”栋子也跟着安慰。
原本还在伤感的徐老太听了栋子的话,有些震惊地看过去,“哎呀,我大孙子都会作诗了啊!”
“奶奶,您太高看我了,我哪能想出这么厉害的词,这是今天书院先生教的,宋代苏轼写的。”栋子嘿嘿一笑,现学现卖。
“奶奶,栋子说的没错,这句词确实很符合现在的情况。”柱子附和道。
“那我大孙子也很厉害了。”徐老太竖起大拇指,说了句一碗水端平的话:“奶奶相信,以后你跟柱子肯定能做出比这更好的诗。”
“我会的,奶奶!”
“我也是,奶奶!”
栋子和柱子答应得肯定,尚年幼的小家伙哪里懂得想要作出一首家喻户晓的名诗需要多么深的阅历。
有了这么个小插曲,屋里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小萱啊。”徐老太再次开口,“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半个月以后吧。”
“那还行。”徐老太勉强接受了一些,准备这几天啥也不做了,出去给池萱买些东西带回去。
“好了,别说我的事了,今天的主角可不是我。”
池萱说的没错,今天大家齐聚一堂,主要还是为了张清远升迁至国子监的事,更何况池萱半个月以后才要离开,所以大家缓和了心情,便坐下一起吃饭。
“老大,我跟你娘昨天出去,知道了诏令的事,听别人那意思,你们国子监是要大改了,爹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