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先生厌烦了翰林院,自己要求去国子监的吧?
毕竟先生这几年的交际圈子,他也听说过一二,就不说跟康平伯关系好了,那怎么也是个武将,就单单跟丞相之子、翰林院学士交好,就足以让他在翰林院地位稳固了,哪能轻易被调去国子监那种地方呢?
姚文远感觉自己真相了,可这真相对他来说太过残酷了。
他知道的,他们这群人,能在先生的教导下考中进士,就已经受了先生很大的恩惠了,哪还能要求先生在以后的为官之路上继续帮扶他们呢?
可他们这群人师出同门,外人自然会把他们划为同一阵营,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先生不管咱不能强求,他身为大师兄,又是里面名次最高的,他不管,谁管?
被迫担负起责任的姚文远突然有些欲哭无泪,仰头看看车顶,再想想那足足十几个师弟,不由伸手捂住胸口,无语地闭上眼睛。
唉——
心好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