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远刚出了垂花门,准备进这几天刚弄好的学堂,正巧看到门房快步过来,说是有个叫吴杰的前来拜访。
“咦”了一声,吴杰?昨天的吴杰?竟然知道自己的住址?来找自己干啥?
张清远点点头,先转身去了书房,看到胡嘉年将文章写完,挥挥手,表示他有个客人,让他到隔壁屋子跟师兄们讨论下文章。
胡嘉年点点头,拿着文章就出去了,隔壁很快传来喧哗声。
等胡嘉年走了,张清远才让门房将吴杰请进来。
没办法,几个弟子进度不同,所以分了两个屋,胡嘉年自己一个人在张清远的书房,每天就是写文章和改文章。
刘展风他们六人在隔壁屋子,上午听课,下午写文章。
至于张清远要写的话本,那都是每次写完就锁在匣子里的,谁让苏长宇的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呢!
吴杰一进门就拱拱手,“张兄,冒昧到访,没有打扰到您吧?”
“没事没事,吴兄请坐,什么您啊您的,咱俩平辈相称即可,喝茶。”
吴杰点头坐下,喝了口茶,刚要说话,就听到隔壁传来一阵鼓掌欢呼,疑惑地看向张清远。
“那个,隔壁是我收的几个弟子,他们正在讨论文章。”张清远解释道。
“原来如此。”吴杰点点头,说明来意:“张兄,昨日文会,听了你的一番话,我受益匪浅,也意犹未尽,所以想来拜访,希望可以再次向您讨教一番,这才从宋世子那边打听到你的住址,还望你见谅!”
“这样啊。”张清远皱皱眉,他没什么时间啊。
看到张清远的表情,吴杰立马说:“张兄,如果不方便就算了,在下确实是冒昧了。”
“不是不方便,我挺愿意跟大家交流学问的,你来我也很欢迎,不过你也听见了,我有几个弟子在这,我得趁着这几日没入职,多教导他们几天。”张清远实话实话。
吴杰轻咳一声,站起来拱拱手,“张兄,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什么事啊?你坐就是,不用这样。”
“那个——”吴杰依旧站着,吞吞吐吐地说:“张兄,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那个,可以跟着,听一听吗?”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啊,想听就听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