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张清远还抽出时间,专门找了胡县令,说了栓子钱袋被偷的事。
胡县令叹了口气,表示灯会丢钱的人还挺多的,自己已经收到好几个报案的了,只能说尽力而为吧,人太多,压根不好查。
张清远也表示理解,确实是不好查。
然后,此事果然如胡县令所说,没了下文。
第二天,栓子果然比之前提前了一刻钟起床,每天加练。
正月二十的时候,池萱回来了。
看到变得更加勤恳的张修文,再考校了一番进度,满意地点点头,还不错,这个假期没有荒废。
当然,薇薇就更不用说了,比张修文还努力,特别是弹琴,已经能熟练地弹出一首曲子了。
日子继续步入正轨。
转眼三个多月过去,李若兰的肚子越来越大,预产期也越来越近了。
从进了四月,张清远开始变得草木皆兵。
王大夫又成了张家的常客。
从之前的一个月过来诊一次平安脉,变成了三五天一次。
没办法,只要李若兰有点小问题,比如脚肿啊、肚子硬啊、喘不动气啊,张清远立刻安排赵虎去请大夫。
惹的王大夫还一度怀疑张举人之前的那俩孩子是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按理说,张夫人都生俩了,张举人不应该这么激动啊,难道张夫人怀那俩的时候,张举人更紧张?
叹了口气,只能认命地上门,反正去哪都是去,又不是不给诊金,就忍着呗!
学堂的学生们也明显感觉到先生最近的状态不对劲,肉眼可见的紧张,又跟师母怀孕初期那样,一下课就跑。
张清远也不想这样,可没办法啊,他确实紧张,虽然明知道媳妇这具身体生过俩孩子了,但他还是害怕,害怕媳妇难产,留他一个人在这个古代,孤零零地活下去。
他甚至考虑过如果媳妇真的出现什么意外,他要不要也随之离去。
然后答案是不行,他没有办法主动放弃这一大家子的责任,上辈子他跟李若兰的双亲都走的早,而且又没有子女,就算穿越了,也没什么牵挂,毕竟他们彼此就是唯一的牵挂。
可现在,有了一大家子亲人,还有了一双儿女,多了为人子、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