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行吧。”听到县令夫人这话,李若兰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儿子在学堂名列前茅了。
“哎,对了,听说你们家修文在城西刘举人的学堂读书,怎么不让张举人亲自教呢?”对于这个事,县令夫人还挺疑惑的。
“是这样,他爹的意思是,现在学的是基础内容,在哪学都一样,然后修文每天下课,他爹就会带着梳理梳理每天学的内容,这样比较省劲。”李若兰也不好意思说是孩子爹教起来各种鸡飞狗跳,只能各种找补。
“而且吧。”李若兰接着补充,“他爹觉得咱们从村里出来,修文之前一直接触的是农家孩子,玩的心有些野,去了学堂多接触接触年纪差不多的读书人,也能长长规矩,主要是,咳咳,那个,他爹说刘举人呢,比较严厉。”
“哦——”县令夫人眼珠转了转,考虑着要不要也把孩子送去学堂,想想两个孩子开始淘气,确实是从去年来到松山县以后的事情了,之前在族学里,不说规规矩矩,起码不敢这样放肆。
看到县令夫人在凝神思考,李若兰没有接话,说不定栓子马上就要多两个同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