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盆啦!响盆啦!”
其他人一阵欢呼。
接着,陈产婆熟练地开始往柱子身上撩水,一边洗,一边念叨祝词:“先洗头,作王侯,再洗肩,当大官;洗洗腰,一辈倒比一辈高;洗洗蛋,作知县;洗洗沟,做知州!”
柱子也很给面子,除了一开始哭了一声外,其他时候就瞪着眼睛到处看,手脚不停地动,看样子是洗澡洗得很舒服。
洗完澡,陈产婆用棉布将孩子包起来,在柱子头上放了块姜片,把艾叶放上去,象征性地灸了灸,又梳梳胎发,用熟鸡蛋滚滚脸,说了一套吉利话。
之后又拿着一颗大葱在孩子身上打三下,让人扔到房顶,寓意聪明绝顶,最后用秤砣、锁头比划比划,吉利话说完,洗三这才正式结束。
陈产婆将柱子送还给春桃,又将祭拜的公鸡母鸡收走,吴产婆则将盆子里的东西收起来,准备等一会离开后和陈姐平分。
众人又去了正厅聊了一会,这才纷纷告辞。
送走爹娘一行人,张松回屋,发现春桃默默坐在床上,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
“娘子,怎么了?”
春桃叹了口气,“没什么,就是觉得娘太不心疼我了,刚才一直在打听咱的饭馆赚了多少钱,还一个劲地说家里困难,干活累,让我贴补贴补她,你说说,我的聘礼一两都没给我,她怎么还不知足!”
张松走过去,搂住媳妇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没事,你相公我心疼你就好了,以后还有柱子呢,柱子也心疼你。”
春桃点点头,“反正咱们最基本的孝顺做到,逢年过节多送些节礼就行,其他的,我可坚决不给他们。”
“我赚的钱不都在你那嘛!咱家钱你说了算,你说了算。”
“哎呀,松子哥!”春桃将丈夫拉到床上坐着,不好意思地说:“钱不都是你赚来的,松子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乱花钱的!咱们现在都没什么钱,而且还得给柱子攒钱娶媳妇呢!”
“哈哈哈,柱子还小,不用着急。”
一旁的柱子可能是被张松的笑声吓了一跳,哭了两声,张松赶紧过去拍了拍,又睡了。
春桃小声笑着说:“你看,柱子不愿意了吧,肯定是听到你说不用给他攒钱才哭的!”
“切,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