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有些晒,池萱走出屋,随意走了一圈,然后坐在院子的凉亭里,等着薇薇起床。
李若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池萱坐在凉亭中,单手撑着下巴,目光盯着某处,神情放松。
听到声响,池萱将视线转过来,“张夫人,睡醒了?”
李若兰走过去坐下,“是啊,您在这里不热吗?”
池萱笑了笑,“还行,既然我现在是薇薇的先生了,咱们之间可以不用这么客气。”
“好啊好啊,你叫我若兰就行,那我叫你——叫你萱姐吧?”李若兰笑着说,虽然李若兰上辈子比池萱大,但池萱这种豁达,以及身处古代,凡事都看得透彻的心态,值得她叫一声姐。
“可以,若兰。”池萱点点头,萱姐这个称呼,貌似已经十多年没有人这么称呼自己了,再一次听到,很感慨。
新认的姐妹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薇薇出来,看到娘亲和先生都在院子里,赶紧跑过来,“娘亲,先生,薇薇睡醒了!”
既然薇薇出来,池萱当即站起来,朝李若兰颔首,带着薇薇去了书房。
坐在书桌前,池萱铺好纸,拿着笔问道:“薇薇,说一说你都学了些什么吧!”
薇薇乖乖站着,掰着手指挨个数算,“先生,我学了《三字经》、《论语》,还有《诗经》也读了读,娘亲的意思是我也不用科举,大概知道意思就行。
“字我也每天都练,可惜写的不太好。
“我还跟着赵香学了学针线,不过都是些基础针法,没绣过图案,娘亲说达者为先,赵香教我针线,我教赵香识字。
“对了,娘亲还教了我算数,让我负责记账,每天赵婶那边买菜的钱都让我来统计,每月一汇总。”
说完,薇薇小心翼翼地问,“先生,我是不是会的太少了?”
池萱笑了笑,“不少不少,你先把你的针线和记的账拿来我看看。”
看了薇薇的针线,嗯,勉勉强强,有进步空间。
再看看薇薇记的账,池萱惊讶了,她虽然不做生意,但嫁妆不少,每年都要查账的她,一眼就看出这个账目条理清晰,不由问道:“薇薇,这个记账方法是谁教你的?”
“娘亲教的啊!”
“嗯,你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