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了,你说说,我这水平,去了也是垫底的啊!”
苏长宇搂着张清远胳膊,“张兄,咱俩真是同病相怜啊,你爹跟我爹简直是一模一样啊,都是说变脸就变脸,说揍人就揍人,你一定也很苦恼吧,唉,你说说,他们怎么这样啊,咱俩都这么大了,还揍人。”
“去去去,一边去,谁跟你同病相怜,”张清远挣脱开来,嫌弃地说,“既然要去乡试,就拿出态度来,反正船舱里也有油灯,我们现在就开始读书吧。”
苏长宇不干了,还以为找到同道中人呢,“啊,不是吧,我还想让你给我讲讲你编的话本呢!”
“什么话本,马上乡试了你还不务正业,赶紧的吧,你也别回你船舱了,我给你出个题,你写篇文章再回去。”说着拿出四书五经,准备出题。
“啊,张兄,我先把行李放回我船舱,一会再来啊。”苏长宇说完就想溜。
被张清远一把拽住,“没事,不差这一会,写完正好回去睡觉。”
苏长宇哭丧着脸,认命地构思起了文章,真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啊,救救我吧,我不要跟这人一起了!
“对了,张兄,我还没吃饭呢!我去问问有什么吃的。”
“我这有我媳妇给烙的饼,给。”
“张兄,我有些渴,我去问问有没有热水。”
“不用,你构思你的,我去问。”
“我——”
“别我我我了,赶紧构思吧,早写完早睡觉。”
夕阳西下,初春的寒风里,货船缓缓朝省城驶去,新的篇章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