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那么就说明他也还是这辈子的谢玦,不然又怎么可能瞒得住她。
翁璟妩刚刚理清了,却又糊涂了。
谢玦继而说道“不仅仅只是记忆,就是记忆里头那种被下属背叛,身死邕州的悲与绝望,后悔都像是似切身感受一般,我欺骗不了自己只是做梦,我是真的经历过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一开始就与我……?”翁璟妩愕然的话音一止,让他自己来说。
谢玦明白她想说什么,颔首“嗯”了一声“或许在我第一次做梦的时候,我便与你一样,只是我死过一回了,可能与你不一样,所以记忆才会断断续续的情形出现,直到去到战亡之地,记忆才如潮水一般瞬间涌现。”
翁璟妩微微眯起了眼眸,却是抓住了重点。
“与我不一样?”
她沉默了片刻后,又问他“你怎确定我真的就是没有任何意外就回来了?”
她好像没仔细与他说过她回来的细节。
谢玦垂了垂眼帘,端起了面前早已凉透的茶水,一口饮进,冷却的茶水有淡淡的苦涩。
苦涩何止只是这茶水……
谢玦放下杯盏后,他才抬起头与她的目光相视,缓缓启口“那五年,我一直都在。”
翁璟妩杏眸微微睁大,有一瞬没反应过来,脸色茫然的“嗯?”了一声。
但两息之后,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杏眸圆睁,神色怔忪。
心下似有惊涛浪潮扑来,把她拍得眩目震耳的。
半晌过后,她神色恍惚的望着他“你说,那五年你一直都在?”
谢玦点头。
所以他才会梦到战亡后发生的事情,也才会对武晰,二婶他们生出厌恶,更是看到了妻子是如何把这永宁侯府看起来,因为他也是旁观者。
这答案,让翁璟妩一时不知怎么接受,眼前的人,明明每日都出现在她面前。
但听到他的话后,她却也恍惚了,他们之间有好似多年没见过一般。
许久后,翁璟妩手肘支着桌面,把脸埋进双手之中。
心情还是难过,还堵得慌。
他说他一直都在,那么这五年的时间,难道就他一个鬼魂孤寂的游荡在这永宁侯府……
没有想象中害怕与渗人,反倒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