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成了朋友。
“……”
“你喝了多少？”
边上人一直没吭声，季沉觉得奇怪，稍一侧头便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也不小。
“……”
付于乖乖巧巧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眼睛看着前方，不知道在看个什么。
季沉觉得稀奇，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付于眨眨眼。
又用手指戳了下他的脸蛋，季沉心里有了猜想：“喝醉了？”
付于眼珠子缓慢地转动，慢慢转头看他：“没。”
“哦。”
季沉应了声，心里却在笑，原来小鱼喝醉了是这番模样。
回到酒店。
拉着付于下车，季沉本想带着他走，没想到他还专门跑到了副驾驶那边去拉白路。
四人不知道谁搀着谁，反正扶作一团上了电梯。
季沉带着付于回去，小林从白路身上摸出房卡送他回房间。
白路喝醉了手脚闹腾，之前没事儿，回房间吐了一回后开始拉着小林絮叨。
“小林，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小林帮他擦脸，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秘密，嘴里随意应付：“嗯嗯，你说，你说。”
“嘿嘿。”白路又是傻笑，小心翼翼地往小林耳边凑，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我跟你说，我分手了，我跟大黄分手了。”
小林糊在他额头上的手一顿，心中惊讶，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犹豫半天说了句：“节哀。”
可没想到白路听了他这句话，竟然笑得更欢快：“我为什么要节哀，我一点也不伤心，大黄妈妈可是给了我五百万。”
他伸出五根手指在小林面前来回比划。
“不愧是黄家，真大方啊。”白路喃喃，“那女人去找他要钱，他二话不说就把钱掏了，我还没说什么呢，他妈又直接甩给我五百万。”
“你看多大方，我竟然都不知道随便谈个恋爱分手了还能得一千万分手费。”
“你说说，要是天底下和平分手都是这样该多好，嘿嘿嘿，我谈几次恋爱就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小林把他的脸擦干净，又去擦他的手。
心里暗中叹气，原来是分手了，怪不得这么能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