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因为她动作而传递过来的冰凉温度,忍住皱眉,季沉身子一歪,往旁边挪动了一人的位置。
尽管如此,脸上依旧笑得一派温和:“已经婚配,家有娇妻,亦有一子。”
二十四五的年纪,怎么也不能让这个民国女人说上一句如此年轻吧。
果然,听了她这句话,清月的神色立马冷了下来。
她本来就侧身坐着,身子下倾,脖子一歪,脸凑到季沉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不到十厘米。
那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珠如同琉璃珠子。
有了这个想法,再仔细看,那眼白和瞳孔就像纸人的眼睛一样,似乎是被颜料一层层糊上去的。
舌尖用力抵住上颚,季沉和她对视几秒便垂下眼睑。
“是吗。”没坚持多久,清月坐正了身子,“那想必尊夫人应该面容出色,儿子也聪明伶俐。”
季沉想了一下付于的长相,点头,长相确实出众。
又想了一下刚才一个人独自离开的小纸人,确实伶俐。
两人之间沉默良久。
女人从观众席上站起,立得笔直,双手捏住上衣衣角往下拉了拉。
“不好意思,我要回后台准备了,希望先生认真观看,失陪。”
季沉翘起一条腿,双手交叉放在腿上,一派悠闲。
“我会的。”他缓缓开口,“不知姑娘,你们这次表演的剧目是什么?”
被问到专业上的问题,年轻姑娘一改之前的阴沉,回头对着季沉露出一个璀璨的笑。
轻轻吐出三个字:“木偶戏。”
那三个字被她说得有些缠绵,像是带着什么深层含义。
看着她的背影,季沉突然感觉她的身体有些僵硬。
在脑子里回忆着有关木偶戏的信息。
之前就说了他对这方面没有研究,但笼统的清楚一点。
木偶戏,g省的传统戏剧,国家级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一。
用来表演的木偶有大有小,大的能有人高。
可是那种人偶戏基本上都是演员通过安装在木偶身体里的操纵杆来表演。
如果刚才的清月是木偶,又为什么能自行动作。
更让他想不通的一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