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脸上一派平静，一丝紧张的神色都看不见。
面对台上几个或好奇，或八卦，或尴尬的眼神，他不紧不慢地把手机拿起来。
“看来我没有通过考验，还是接受惩罚吧。”
站在另一边的一个男生向着台下看了眼。
下面的人心领神会，悄悄退了出去，拿起手机往外打了个电话。
徐泽看见那人的小动作就知道李拾青那边又要搞事情了。
节目是提前录制的，后期需要剪辑，节目方这边应该会剪掉这段。
不过现场有不少观众，虽说不让录像，可有了对方水军带节奏，肯定有很多人会站出来附和这件事，说不定会掀起不小风波。
他简直恨不得冲上台对着手机对面的人狂吼，为什么偏偏挑这么恰巧的时间发如此暧昧的文字。
可是他不敢，他能怎么着？对面可是付大师。
没有得到回应。
付于扔下手机卷吧卷吧被子睡了。
那边继续录节目，这边的人进入梦乡。
大半夜的，只剩下一群刚接受到命令的人，在网络上奋力战斗。
一名二十三四岁的男子坐在电脑桌前，看着金主爸爸那边下的单子。
“tmd，怎么又是这家伙，这人是得罪了整个娱乐圈？怎么全是他的单子。”
这还不算什么，看到对方要求的内容后，小伙脸上露出个怪异的表情。
什么叫今天晚上还过去，给留个门？
什么叫自费？
这是什么新时代上赶着送钱送服务的用语吗？！
最重要的是，你下单能不能给个证据！
他们是水军没错，可是空口白牙带节奏不利于发挥啊淦！
想是这么想，但还是把指令发了下去。
一时间，众人齐动，这样那样的账号开始活跃。
……
半夜被冻醒，付于没什么意外。
看了眼时间，不晚，凌晨一点半，睡了还没两个小时。
打开聊天软件，季沉回了。
简简单单一个“滚”字。
话虽然简单，付于却乐了，这个字看着亲切。
真好。
他起来，哆嗦着身子收拾东西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