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束一个通告回家，马上就睡了。”季沉道。
“那你还蛮拼的，发烧还没好就熬夜加班。”
季沉随意地点了点头：“刚掏了一千万，不努力工作不行啊，贷款还得还呢。”
付于呵呵笑了两声，别的感觉没有，就，挺尴尬的。
打火开车，这次门卫没有再过阻拦。
身边坐了一个小太阳似的人，付于立马就感觉身上舒服了不少。
车内没有开灯，季沉也看不清身边人的状况。
“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季沉问。
付于拿手指刮刮脸。
这倒是个问题，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想好措辞。
“这个啊……一会儿上楼了再谈吧。”
停车上了电梯，季沉这才看清楚他的脸色，那可真算不上好。
不仅如此，身上正反两面都贴着好几张黄色的符，上面用朱红的笔墨画着奇怪的纹路，他也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但大白天出去，保证会被居委会大妈逮住仔细教育一番。
“你这是怎么了？发烧了还是感冒了？”
季沉伸出手想要摸他的额头，动作到一半却发现自己有些草率。
摸一个大男人的额头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更何况他们两人的关系也没有多好。
想到这里，他又把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