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见季沉脸色不太好，付于收敛笑意。
他捏着葡萄往自己嘴里扔，然后低头在背包里翻找。
半晌后似乎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干脆把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倒在沙发上一个个挑拣。
剩下的三人对那些东西都挺感兴趣，忍不住探头去看。
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
一个小巧的八卦盘，一把硬币，一沓黄色的符纸。
付于在那些已经画好的符纸里面翻找，半天才扒拉出来一张，叠吧叠吧塞到季沉手里。
“收好了，关键时候救命用的。”
小林眼馋地看了一眼，没好意思没有出声讨要。
季沉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你画的？”
他不是没有见过符箓，只是那些和这张都不一样，这张算是熟人画的。
“昂，放心吧，有用的，我起码也是个报价一千万的大师。”
“一千万？”
季沉看向徐泽。
徐泽推推眼镜，脸上没有波澜。
只用口型对着他说“涨价了”。
季沉：“……”
涨价涨十倍？坐飞机也画不出这线条吧。
只是你还别说，这赚钱速度，群里的老同学酸他也不是没有道理。
再看向付于，季沉咧嘴笑了。
稍显苍白的嘴唇终于带了一抹血色，怎么也不能把那个满教室跑的小骗子和“大师”联系起来。
“报价一千万的大师在高中时天天说别人印堂发黑。”
付于动作顿住，抬眼疑惑看他。
“你怎么知道我说过别人印堂发黑，我好像没给你看过面相，你上学时除了学习还打听八卦？”
季沉喝了口水，“陆垚说的，前几天还给我发高中qq聊天群里的截图，里面正在讨论你。”
付于来了感兴趣。
“陆垚啊，你跟他是发小，怪不得还有联系，我和那些高中同学都断联系好几年了，快说说，他们都说我什么了？”
把话题引到这里后季沉又感觉不太好，毕竟那些人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
他面色不改：“没什么，就是说你现在日子过得好，房子有了，车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