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的话，李昊抬起头笑了笑。
服务人员见此，也是咧开嘴微微一笑。
别说，笑容还挺标准，露出八颗牙，牙齿整齐洁白。
颇有些空乘人员的意思。
“我去，这姑娘好美，还会空姐笑，我……我恋爱了！”
“别做梦了好吧？没钱你爱你奶奶个爪啊？”
“就是，你要是过去买翡翠，人家也对你笑，这只是职业微笑好吧？你以为是真心的呢？”
“孩子，睡觉去吧，梦里啥都有，想要几个有几个。”
就在直播间众人讨论之时。
李昊也开了腔，耸了耸肩：“你对我笑也没用，我也没说要买，我是穷人，买不起翡翠。”
话音落下。
服务人员整张脸都僵硬了，笑容也是肉眼可见的消失，换上了一张很是阴冷的表情，怒气冲冲道：“你这人还有没有点素质啊？耍别人玩很有意思么？”
李昊亲眼见证这种神级变脸技艺，顿觉叹为观止，“你商店开门迎客，我看看不犯法吧？”
“你又不买东西，瞎看什么？看坏了怎么办？”
“再说了，看你这个穷酸样，万一东西丢了怎么办？”服务员急赤白脸的说道。
这话一出。
李昊双眼微眯，语气也不大友善起来：“你的意思，我会偷你们的东西？”
这一刻，服务员心里咯噔一下，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只是现在话已经说出口了，想收回肯定是来不及了。
而且还很有可能被对方抓住话柄，到时要是投诉自己。
开除是不可能开除的，扣奖金却是跑不了的。
要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在这站着，挣的就是这点奖金，怎么可能毫不挣扎就任凭奖金被扣掉？
为今之计也只能想办法转移话题了。
服务员左思右想，不屑说道：“我可没说这话，你自己偏要说自己是个贼的话，我也不好拦着对吧？”
她仍旧保持着嫌弃的态度，并未恢复到之前那种讨好。
她很清楚，若是自己现在讨好，那对方肯定会得理不饶人，跟自己纠缠下去。
只能说，她对人性的把控还是稍微弱了一些。
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