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分,水流向四周地面上。
随后石块下沉速度变缓,流出的水也越来越少。
一旁观看的凌灵依说道:“憨货,你不帮忙提醒,纸张堆在一起很难分开,还这样压纸,知不知道纸会因此粘合的更加紧实。”
“哦,是我叫它这样做的。”楚云河荡着竹席,回应道。
凌灵依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气的直打哆嗦。
憨货傻笑着,要不是楚云河说石头上的力气更为均匀,它都想一屁股坐在木板上。
以它如今的体重,用来压纸张中的水那不是手拿把掐的。
随着一张纸被堆叠而起,池子中的构树皮浆愈发稀薄。
当楚云河看着竹席上已经荡涤不到多少树皮浆后,把最后一张纸倒扣在纸堆里。
继续弄下去的纸至于单薄无比,一用就破,用处不大。
可以停下了。
楚云河放下竹席,把纸堆用着同样方法放上木板和石头后挤出大部分水分。
具体这次造出了多少纸张,他也没具体去数数。
不过从加在一起的高度来看,起码一年内只要不是用纸去点火用,基本是够用了。
水分已经流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进行晾干了。
夏晒冬焙。
就是说在夏天温度高的时候,可以用阳光照射方法去掉纸张中的水分,到了冬天可以用透火焙干的方法进行晾干。
透火焙干是用砖头砌出一道夹巷,巷中生火,等到温度上升之后,湿纸逐张贴上焙干。
要是现在阳光不毒辣,楚云河只能选择透火焙干,但是问题是……
楚云河看着十几天不下雨的阳光叹了口气,把纸张从纸堆里一张张撕下后,放在阳光下晾晒。
凌灵依看着要分开纸堆上的纸张时,心中忍不住窃喜。
早就提醒了,不要这样堆在一起了,看你现在怎么分开这一堆纸。
要想从被挤压过湿透的纸堆里分出一张纸,难度不小。
待会要是哭了,她可不会在一旁安慰。
谁让楚云河不好好听劝来着。
凌灵依鼻子朝天,等待着哭泣声音响起。
随后一张纸被楚云河从纸堆中完整的分离出来,被放在一旁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