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辆新架子车,是你装神弄鬼为小玉报仇,讹人罗木匠的;那辆新永久自行车,也根本不是你救了哪个富家小伙,人家报恩送的,而是你和人打赢架之后,抢下来的!”
“我靠,有这事?”
秦东方瞪眼一惊。
“快别装了流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今天丫丫想奶奶和小橘,我们通过电话了,她小姑在家乡掌握你不少秘密。”
薛沁瞪了秦东方一眼,虚张声势吓他。
“而且连床头柜上,你最近戴的那块海鸥手表,也是赢何老千的!”
“还真是啊老婆,不算不知道……”
秦东方皱眉摸摸头,有点小尴尬。
继而却神情动容,对自己唱起了赞歌!
“物力维艰,一表一车当思来之不易。想想咱每一样家庭‘大件’的背后,都藏着一个改过自新的好男人,为妻女谋幸福的智慧打拼故事呢……”
“哎哟,好了吧!停停,我要给你说什么来着?”
薛沁黛眉轻蹙抬起了藕臂,一边制止着华夏好舌头的贫,一边努力拉回思绪。
以免被秦东方带沟里去……
“哦对!还有你开设拖把厂,以及做布包和车套用的碎布原料,都是从桦林县监狱白蹭回来的;给日杂批发老板吴东风签订的供销大合同,也是你硬赖到手的……”
秦东方:“!!”
“所以,除了认真抓捕和捣腾黄皮子赚钱,又创办了一个前途未卜的香辣酱豆厂之外。我忽然才发现,秦老板改好之后,还是有些不务正业呀?包括你做的什么‘预示梦’,我和爸也都感觉是蒙人的,对吗?”
秦老板闻言直皱眉。
这美女读了那么多书,思路和格局还是打不开啊!
但他不会多解释预示梦的事。
“你还漏算了一项,我和白老共同研发的舒腰健筋贴,为无数人带去了健康啊!”
“另外,小薛老师理解的正业是啥?让我老老实实种地,放牛,搬砖,卖花生?那样的话,国强哥的百万巨债咋还,谁能改变她舅坐牢十多年的命运呢?”
薛沁窘红了瓜子脸,长翘睫毛扑闪闪。
“咳,你能帮哥哥讨回200多万巨债和利息,我们全家当然对秦老板感激不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