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托得更为瘦弱和渺小。
随着秦芳和狗蛋迈动脚步,身后扬起一溜烟的黄尘,和两道印在厚厚土路上的车辙。
母子俩刚来到二胡村外。
途经李大狼家的田地时,却被几个嚣张男女拦住了去路!
“哟!俺村最出名的孤儿寡母,这是要去哪卖破烂儿啊?”
从地里收工回家的李夫人黑牡丹,把手中农具往路上一横,对秦芳撇嘴冷讥道。
“都混到带孩子捡破烂为生了?你那个骑新永久的流氓弟弟,和偷狗贼丈夫呢?咋都不管你们几口子死活!”
黑牡丹带着十五六岁的儿子,和前来帮她家干农活的娘家兄弟,截住了秦芳母子俩的去路。
上次因为诬陷狗蛋小哥俩,偷她家鸡的事。
黑牡丹被秦东方略施反间计,帮她和丈夫热心策划了一场夫妻大战……
这女人至今怀恨在心呢!
平时只要一遇到秦芳,和她破衣烂衫的孩子们,黑牡丹与亲属就会咬牙切齿,嘲讽谩骂一番……
此刻的秦芳皱眉低头,想退回板车绕道而行。
惹不起你这个难缠户,俺躲着走!
却又被黑牡丹的弟弟,站到她身后拦住了。
“姐!就是这女人的弟弟前几天欺负你,乱造你的谣?!”
年近30的男人身穿喇叭裤,烫着爆炸头,双手虎口穴上各纹五个粗圆点。
非主流的造型和阴冷面目表明,这也不是个善茬。
“对,就是她娘家那个挨千刀的流氓弟弟!”黑牡丹愤然点头。
“妈的!你那个二流子老弟该不会也蹲监了吧?如果没有,立马去把他给我叫过来,老子今天练哭他个龟孙!!”
爆炸头目露森冷,对秦芳握拳叫嚣道。
“你们想咋嘛?不能欺负我妈妈!”
7岁狗蛋也攥紧一双小拳头,梗着脖子瞪眼怒吼。
“哟嘿!偷狗贼的小崽子,还敢这么嚣张?!”
爆炸头男人冷声邪笑。
一双阴鸷黄眼珠,还在秦芳的胸脯和腿上扫来扫去,肆无忌惮。
“听不懂我舅的话吗李狗蛋儿!赶紧去叫你的流氓舅来,和俺舅比试比试!”
黑牡丹十五六岁的儿子冷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