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北县济仁堂中药铺内。
白敬德的徒子徒孙们,在后院炼制舒腰健筋贴和黄皮子药,大家忙得热火朝天!
秦东方则坐在药店前厅内吹着风扇,与情敌魏一航的表妹谈合作。
此刻他心中暗喜。
却还要故作平静板着脸。
对市歌舞团的年轻钢琴师循循善诱:
“安琪小姐,我是看在大家都是魏北县同乡的份上,才咬牙不计前嫌,决定把你培养成出色的女钢琴家,为故乡和祖国争光!甚至让你坐进维也纳金色音乐大厅中,去演奏最动听的《梁祝》,一曲轰动全世界……”
“啊?”
20岁的时尚安女郎,目露惊喜张开了红唇。
“我……真的可以吗?秦东方秦肖邦同志,你可别骗人呀……”
她嘴上问的忐忑,情不自禁用纤手捂胸口的动作,又流露出内心的激动。
秦东方给她打完鸡血,才撇嘴不满道:
“你可不可以,取决于我愿不愿教,毕竟找对名师才能出高徒!但安小姐的拜师礼,才是区区一个小黑白电视机,你这不是寒碜人嘛……”
来济仁堂抓药的顾客们,纷纷对他俩侧目而视。
白晓晓和师姑在旁边听了,也撇嘴露出一抹苦笑,都替大胆儿叔尴尬的脸红。
秦东方这个农村奇才,能把高雅钢琴曲弹奏得炉火纯青,明明可以成为卓而不群的艺术家啊!
可他既没有农民的质朴。
也不具备艺术家的清高。
现在秦东方当着大家的面,公然向富千金安琪索要大彩电,都能面不改色……
大胆儿叔你到底是个啥人啊?
“咳咳,农民肖邦老师,你看现在也……中午了。”
众目睽睽之下,安琪窘的俏脸微热,抬腕看了看她精致的上海女表。
“要不我先请你吃个饭,弹琴的事咱出去聊?”
秦东方正感到饥饿的肚子里,立即条件反射咕噜了一下……
“好吧,但我时间紧啊安琪!今天答应女儿要弄回家一台大电视的,超时弄不回去,她就把我关到家门外了……”
“是吗?没想到你个二流……咳,你还对女儿很有爱呢!”
安琪向秦东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