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阳似火。
秦东方家的田地里。
二勇挽着一大篮子几十斤重的玉米棒,倒在了地头板车厢中。
车厢两端已经加了藤条编的堵头,不用担心棒子会掉出来。
二勇又来到自己的飞鸽前,取下插在后座上的镐头。
返回玉米地。
弯腰撅着大屁股!
开始从地头往里面,慢慢砍一条“路”出来……
他左臂扒拉着一棵高高的玉米杆,右手挥动木柄铁镐头。
“咔嚓”!
精准砍到庄稼的根部。
玉米杆应声而断。
二勇左揽右砍,干得摇头晃腚,挥汗如雨!
一棵棵玉米杆齐齐倒地……
秦东方和薛沁,也投入到了砍路工作中。
一条板车宽的田中小道,就这样被大家一尺尺,一米米的前向推进着!
但秦东方砍的缓慢而小心。
深怕磨得锋利的铁镐头,不慎锛到自己的腿脚上来……
秦东方左脚踝上至今有一道伤疤。
正是他十多岁砍玉米杆的时候,留下的苦痛纪念!
满脸汗水的秦东方弯腰干着活,时不时的还转头瞅向地头……
那俩东瀛男女,还没被老叮当忽悠过来?
“能弄成事不啊叮当!难道还非要让本殿主亲自去请俩鬼子,给咱家来收玉米棒子?”秦东方皱眉吐槽。
“好好干你的活吧,做啥美梦呢!”
母亲站在地头架子车边看着丫丫,撇嘴没好气道。
“不管哪国人,来到咱国家都是金贵的外宾,人家会帮你收庄稼?净想好事!”
继而又望着弯腰劳作的二勇和薛沁,皱眉点评道:
“论干农活啊东方,勇子、薛沁、小橘随便挑出一个来,都能顶你仨!”
薛美人弯腰翘臀忙碌着,声音清脆的回道:
“我们知足吧妈!人家起码没躲出去喝酒打牌,这大热的天,都下地参加劳动了呢!”
秦东方脸上有点发热……
二勇转头望着老大。
抹一把脸上的汗珠,咧开厚嘴唇笑了:
“哈哈,干农活有啥好,又脏又累的赚不到钱,我哥是干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