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良笑的阴险,沈梦心里担心,把韩锦书护在了身后。
“哟,领导们来了,屋里坐屋里坐。”
方世良:“大娘,屋里坐就不用了。我们今天来,也是有正事要做的。
周钧棋对吧,不知你前些日子有没有去县城啊?”
“去县城,路过那儿倒是有。你们也都知道,我是一个,来回送菜送货的,要去哪,县城那是我的必经之路啊!
怎么,有什么事吗?”
胎记男呸了一口:“上次救了那群祸害的人分明就是你,我没看错。这一次,又是你吧,赶快把那批煤交出来。”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周钧棋装的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模样,气的胎记男大口喘着粗气。
说罢,周钧棋还将胸前的衣服和袖子拉开:“怎么,你们要不要检查一下我身上有没有伤疤?”
“你……”
方世良哈哈大笑。
“韩锦书同志是下乡的知青是吧,在咱们县城里都出了名的,想来今年也有十五六岁了吧!”
“说来我今年才十五岁,还小着呢。”
“听说周兄弟要去当兵了,名字都报上去了?”
“嗯!”
“咦,既然如此,那我方世良便做桩好事,看着你们两个结婚,如何?”
沈梦赶忙拒绝:“领导啊,我家锦书丫头今年都没有十六岁,太小了。再说了,她爹娘去世还不足三年,现在结婚不行的。”
周钧棋深情的说道:“我想去当兵挣个好前程,将来风风光光的把锦书娶回家做媳妇。”
韩锦书扭过来,一副羞怯的模样。她心里怒骂:该死的,怎么竟出这些麻烦事儿!
“我这不是在和你们商量,是命令。如果你们不结婚,那么我时不时可以认为,你们是在欺骗我?上次那个贼人就是你?
韩锦书同志是帮凶?
我可以把你们两个都抓回去好好的审一审,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发现呢!”
两次工作的失误,让方世良挨了不少的骂。此时,他迫切的需要一个发泄口。
沈梦:“领导,给我们点时间,让我们考虑一下。”
随即,周钧棋与韩锦书几人凑在一块小声商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