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臂的疼痛并没有耽误武滨说话,他倒在地上,恶狠狠的说道:“凭什么让我们接受惩罚。我们有什么错?
有错的是他们!他们该死!”
拓跋言茨搂住母亲的大腿,看着发疯的武滨,他悄悄的问了句:“妈,真的是我们的错吗?”
端云静擦了擦喜极而泣的泪水,大声喊道:“别人有罪又或是没有罪,我不知。但是,请你告诉我,我们拓跋家何罪之有?
我公公,一生都在为国战斗。我丈夫,从建国前期到今天,捐出去了多少钱?
全国有多少人是受了我们拓跋家的恩惠才得以活命的?
你说我们有罪,我们拓跋家何罪之有?是太有钱了是吗?若有钱也是一种罪,那一定是你们的心,一颗颗黑心,在嫉妒,在作恶。”
第一次,端云静在公开的场合倾诉自己的不满。
她怨,她恨。
闻一明:“都是一样的人,凭什么你们吃肉,我们连汤都喝不上。凭什么你们高高在上,而我们就要低到尘埃里。
上天是公平的,这不,你们也沦为了“阶下囚”,我就是要让你们超越极限的去劳作,将你们的尊严狠狠的踩在脚下。
哈哈哈,哈哈哈”
闻一明似乎受到了刺激后,精神有些不正常。他疯狂的大笑,又跪倒在地上崩溃的大哭。
端云静不再看他,拽着两个儿子冲韩锦书和周钧棋笔直的跪下:“我,端云静,代表整个拓跋家感谢二位。
我知道,以我们的身份是一定要接受改照(通造)的。但是,西风农场完全是由一群拥有变态心理的人组成,只是为了折磨我们取乐。
如若不是你们出手,我们恐怕没几年活头了。我真心的感谢你们。
言勋,言茨,磕头!”
拓跋言茨两兄弟听话的冲着韩锦书三叩首,吓得韩锦书慌忙去搀扶。
我滴乖乖,她可受不起这三拜啊!
刚扶起她们三人,其她人跟着要拜,韩锦书与周钧棋扶都扶不过来。
韩锦书:“各位,各位,听我说。我们帮助你们,纯粹是因为西风农场手段太过毒辣,不能起到教育你们的作用,西风农场似乎成了他们泄私欲的地方。
至于你们何去何从,由领导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