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书韩知青吧!”
“是,是我。”
闻一明紧紧的握住了韩锦书的手,表现的很是激动,神情真挚,一时间韩锦书都分不清他是装的还是怎样。
周钧棋冲上去,将闻一明的手拿开:“场长,您好,我们是来接孙秀丽回去的。
不知她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
“她,病入膏肓,也就这几天的时间了。”
刘一手:“不知她是得了什么病?”
闻一明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孙秀丽勾搭我们农场的一个干部,两人发展了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并且做出了一些事情,令人不齿,
那名男干部我们已经移交给领导处理。而孙秀丽在与他分开以后,情绪低落,不好好劳动。前些日子连天的大雨,她直接卧病在床。
我们农场的条件各位也看见了,比较艰苦,没有医生,只能采点药熬了喝下。但是,对于孙秀丽的病情,近日我们已经请了医生治疗,医生也束手无策。
鉴于她时日不多,与韩锦书同志又有亲戚关系,所以,我把你们请来,可以将她接走。”
其实,并不是闻一明畏惧韩锦书与孙秀丽的关系。
实则,因为他们农场的作风与要求,已经出了很多条人命,上头儿对他们很不满。
前段时间上头下达了最终命令,一旦,西风农场再有任何人死亡,立即解散西风农场全体人员。
西风农场是闻一明的心血,他怎么舍得一朝心血付之东流。
韩锦书几人听着闻一明说的,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的疑问:因为和那个男人分开了,孙秀丽病的就快死了?她是那么脆弱?不可信,不可信。
闻一明不管那些,只想尽快让韩锦书把人接走,只要人不是死在他们农场,他便有的是法子应对。
在破烂的小黑屋里,韩锦书再见到了孙秀丽。
她的下半身散发着一种恶臭,韩锦书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孙秀丽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清来人,嘴角抽动了几下,神情似笑非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眼角流出了几滴泪水,双手紧紧地攥住了韩锦书,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韩锦书冲着众人说道:“要不你们先出去,我给她收拾一下,咱们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