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陈娇娇非要和韩锦书睡一个屋子里。
姐妹俩躺在炕上,谈天说地。
陈娇娇:“锦书,你有没有觉得周钧棋对你有些不一样?”
“你是说礼物吗?这方面他对我确实挺大方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对你,对你,有没有”
韩锦书眉毛拧在一块思考,原本她自恋的猜测周钧棋不会是喜欢她吧。但是今天一同回周家时,他根本不等自己,自顾自地跑了,能是喜欢?
吃饭时,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这是喜欢?
动不动黑着一张脸,这是喜欢?
“他,他阴晴不定的,对我真没什么特别的。除了给我带礼物对我挺大方的,其他真没了。
带礼物我也知道是因为啥,我们之前上山打的那个老虎你记得不,那老虎好像帮了他的忙,所以他才给我买礼物。
放心,他肯定不喜欢我!”
陈娇娇听了韩锦书说的话,连连摇头,真是个呆子。
吃饭时,她看得一清二楚,周钧棋眼角的余光分明一直停留在韩锦书身上。韩锦书若是说了些什么,周钧棋会情不自禁的发笑。
如此,不是喜欢?
“锦书,好,我们不说他,说你。你对他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情?”
韩锦书一口回绝:“我可不想搞对象。我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再说了,我们家里只有我和浩文两人,将来我要帮着他娶媳妇呢。
我自己,我不想结婚。”
可惜了,韩浩文并没有听到这番话。若是听到姐姐亲口这样说,他悬着的一颗心也能放下来,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个人悄悄郁闷着。
通过韩浩文几十年阅人的经验之谈,他觉得自己的师父周钧棋对姐姐图谋不轨。
看样子,他们不能在周家多逗留了,必须赶快盖房子搬出去。
万一姐姐重蹈覆辙嫁到乡下,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是好?
第二天,鸡一叫,周钧棋便起床了,但是他并没有着急离开。反而默默的在院子里扫地,劈柴。
待韩锦书起床后,她出来打水梳洗,看到周钧棋。
“周大哥,早!”
“早。”周钧棋看着韩锦书,淡淡说道:“锦书妹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