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村民们去种地,韩锦书与大树他们继续上山打猪草。
今日,大树的身上又添了许多伤痕,眼角处有一块三厘米长的血淋淋的口子。
韩浩文:“大树,你怎么了?这脸上,你不要告诉我是摔的,说咋回事!”
通过这些天的相处,韩浩文都是把大树当成自己的好兄弟加“儿子”看待的,如今好大儿受了伤,必须查个清楚。
大树又垂着头,不愿意说话。
韩锦书想着这是人家孩子的私事,孩子不愿意说,自己也是爱莫能助哦。
哪知韩浩文拽着大树就要走:“你不说,你不说,我们去找村长,我让村长问个清楚。”
“浩文,别,别给村长添麻烦。”
“那你快说啊!”韩浩文急的团团转,看着窝囊的大树,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见状,韩锦书只能蹲下身子,温声细语的哄着。
“大树,你若是不说,等你周钧棋大哥回来后,我会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他,到时候,他怎么做,我可就管不了了哦!”
一击致命:“锦书姐姐,别。”
“那你告诉我们,最近你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是我大伯父她们。”
原来大树在村子里并非是一个亲人都没有,他爹早年是矿上的矿工,遇上了矿难,不幸离世。
而大树的母亲因为受不了丈夫突然离去的沉痛打击,卧病在床,终究是没熬过那年冬天,去地下寻丈夫了。
那年的大树仅有两岁,成了一个孤儿,寄养在他的大伯父家中。
大树的大伯父吴大勇有两个闺女两个儿子,多了大树这号人,大伯母赵喜鹊整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大树三岁就得去烧火,五岁洗衣服做饭什么都得干。
七岁就被撵出来干活挣工分。村长刘一手心疼他,便让他打猪草,多挣一些工分,免得赵喜鹊天天埋怨大树吃白食。
周钧棋亦是如此,每每将自家做的好的吃食送给大树,让其偷偷在外面吃掉。并且时常和吴大勇“谈心”,教他怎么做个大伯父。
可近两年,周钧棋在家的日子越来越少,吴勇一家子也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日子本来这样过着,大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