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丽躲在暗处看着被众星捧月的韩锦书。
再看看自己:双手因为干农活已经变得粗糙不堪,可还是整日吃不饱。衣服也都变得破旧不堪,脚底磨出了水泡,疼痛不已。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家破人亡,她韩锦书却能风光无限。
孙秀丽眼神凶狠,她不服,她不服。
她将自己今日的不幸全都怪在了韩锦书的头上。
“韩锦书,如果不是你非要拿走房契,赶我们一家子出门,我怎么会下乡?我爹怎么会杀人,我娘又怎么会被抓,全都怪你,你想登报纸?新青年的榜样?做梦去吧!”
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孙秀丽从暗处走出,大喊着:“你们都被她骗了!”
众人全都把目光聚集在孙秀丽身上,刘一手大声斥责:“孙秀丽知青,你又来发什么疯。赶快干你的活去!”
“怎么,刘村长怕我将实话都说出来不成?”
韩锦书:“没事,村长,让她说。孙秀丽,有什么你就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我倒要看看,我怎么骗人了!”
徐汉庭:“这位姑娘,你是?”
韩锦书:“她是我大姑的独生女儿,名叫孙秀丽,也是来这里下乡的。”
“哦~这就是你那个蛇蝎心肠的大姑的女儿啊!孙知青,你想说什么,抓紧说,我们很忙的,没时间和你在这消磨。”
来之前,报社对于韩锦书的身份是经过严格考察的,对于她与韩大丫一家子的纠纷也是知情的。
孙秀丽此时蹦哒出来,纯粹是自取其辱。
“她,韩锦书,花着我舅舅,舅妈的死亡抚恤金,买小皮鞋,穿衣服,整天大鱼大肉的,现在的穷全都是她装出来的。
不信,你们可以去她屋子里看看,她身上都是香喷喷的,一定擦了不少雪花膏。
她还利用给新嫁娘化妆赚钱,自己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这种人就应该抓起来,凭什么登报纸。”
徐汉庭看向韩锦书,这种事,是需要她本人来解释清楚的。
“记者同志们,乡亲们,我爸妈因为意外离世,厂子里补了一笔钱,这件事人尽皆知。刚下乡时,我将那些钱都换成了吃的穿的。
确实浪费了些,但是人活着不就是奔着更好的生活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