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谁都不愿意离开,那只能携手作伴,继续往山里走了。
韩锦书小心翼翼的抓着周钧棋的衣角,猫着腰,慢慢向前行动。
不知不觉中,她手心的汗水浸湿了衣角,但,她仍然不敢松开。
她怕啊!
前方的周钧棋突然停下脚步,神经高度紧张的韩锦书直接撞了上去,霎那间,两个人尴尬到了极致。
因为,她撞上了他的屁股。
韩锦书眉头紧皱,嘴角无力的上扬,她真就是那个大冤种,极其纯粹的大冤种。
周钧棋比着她好不到哪里去,打从娘胎出生到现在,他都是清清白白的一个男人,与女性永远保持着安静距离。
一下子,他觉得自己肮脏了,被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有对象的女人玷污了。
最该死的是,他的内心涌上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周钧棋:刚刚的都是幻觉,都是幻觉,我被猪拱了,我被猪拱了。】
为了平静自己的内心,他默念“咒语”。
分神之际,他眼睁睁的看着一只野鹿从前方跑过,而他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发动攻击,回神时,野鹿跑远了。
为了追寻野鹿,周钧棋顾不上那么多,快速移动,韩锦书愣了一下跟上。
不知不觉,两个人早已经进入大山深处,隐约的多了几分雾气。
野鹿不见踪迹,随之而来的一声不太清晰的吼叫。
韩锦书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是老虎,是老虎。
“周大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叫声啊!”
“没听清。”
“是老虎吧,我感觉它离我们越来越近了。一定是老虎。”
恐惧促使韩锦书死死的抓着周钧棋,一步都不愿意松开。
看着害怕的韩锦书,周钧棋出言安慰:“看着我,不会有事的,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去探探。
听话。”
他哄孩子的语气,仿佛带有魔力,韩锦书找到一棵大树,悄悄地躲在树后,静静地观察着。
又是一声吼叫,这一次,两个人都听了个真真切切,是老虎的叫声。
周钧棋掏出保命用的手枪,低声骂了句:“日,拼了。”
他不是武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