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是被迫的,刘水水设局让我和她睡在了一起。”
说出这句话时,高松完全是咬牙切齿,那模样仿佛要吃人。
原来,高松在制砖厂本是个正式工,一月光是工资就有小二十块。
一天三顿饭制砖厂也给包了,顿顿有肉啊,整个镇子的工厂,都没有制砖厂给出的待遇好。
因而,每一个制砖厂工人都格外的珍惜自己的工作。
高松长得好,个子也高,多少个小姑娘对他倾心。
刘水水是其中之一,她先是找到高松进行了表白。
对于装腔作势的刘水水,高松没有丝毫的兴趣,直接拒绝了她。
可刘水水不是一般人啊!
拒绝之后,经常性堵在高松下班的路上,一日,她以自己脚踝受伤为由,迫使高松将她送去了招待所。
随后,一杯不知放了何物的水下肚,他成功的晕倒了。
再次醒来后,高松只看到两个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块,床单上还留有一丝血迹。
即便高松没搞过对象,此刻的他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心里有太多的不甘,只能忍了,作为一个男人,他必须对刘水水负责。
起初,刘水水装的贤良淑德,事事迁就着高松,两个人关系倒也融洽,高松也和家里人提了结婚一事。
虽然刘水水只是一个农村女娃,但是她是独生女,想来家里没什么负担,高松的家人勉强同意了。
高松认为自己破了刘水水的身子,便想着抓紧成婚,以免让人看不上刘水水。
商量彩礼之际,刘水水暴露出自己的丑陋嘴脸。
她开出了三转一响,一金一银,二百块的高额彩礼。
高松是家里最能赚钱的人,但是凭他一个月不足二十块的工资,根本达不到刘水水的要求。
他劝说刘水水少要一些,降低规格。
但是刘水水根本不听,反而威胁高松一家子,如果不满足她的要求,她就去高松的单位闹,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高松没把她说的放在心上,打算着过段时间再商议彩礼之事。
谁知道刘水水直接冲到制砖厂,大吵大闹,污蔑他的清白,今日说怀孕,后日说流产,搞得领导都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