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妈没做停留,先一步离去,屋子里只剩下韩锦书她们四人,气氛有些尴尬。
吴医生的妻子拉着韩浩文的小手,温柔的询问他几岁了,不过韩浩文一言不发。
打从昨天,韩浩文就没再说过一句话,这让韩锦书头痛不已。
吴医生看了韩锦书半天,吐出了一句话:“气虚,宫寒,难孕,需补。”
韩锦书被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弄啥呢,这才刚来,就告诉她有病。
妇人推了丈夫一把:“说啥呢,人家才多大,你能看出来个屁!小姑娘啊,你别介意,他就是这样。”
“呵呵呵呵,呵呵,叔叔阿姨,明天我们就要走了,这房子可能没法收拾的太干净,但是我也会尽力的。”
刚说完这句话,吴医生中了邪一般的拉住锦书的手腕,为其诊脉。
“诊断没有错,你未来怀孕的几率很小。”
“你做什么?毛病又犯了,作死呢!”周梨花(吴医生的妻子)两根手指在吴医生的后背上使劲一拧,转头对锦书道歉!
韩锦书讪笑着把弟弟护在身后。
周梨花忍不了了,只能先将丈夫拉走,而吴医生临走前还喊着:“我明天给你把药拿过来,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放心哈。”
“走了,别废话,你是神经病吗?快走!”
这下,屋子里只剩下了韩锦书和韩浩文两人。
韩浩文眼神清明,不像个痴傻的,怎么不说话呢?
“弟弟,我的好弟弟,你怎么不说话啊?是害怕了吗?放心,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姐姐保护你,我保护你啊!”
韩锦书一遍一遍的安慰着弟弟,将他搂入怀中,思绪飘向了远方。
记忆里,姐姐由于昨日和大姑发生争执,被推倒,昏迷了,直接被大姑一家子托关系送去了东北当知青。
而他也被大姑虐待,十一岁就被卖给了一户人家当倒插门的女婿。
直到三十岁,他离婚,有了自己的事业后,去了东北寻姐姐,却得知姐姐已经死了。
他恨,一切都是韩大丫一家子害得,他巴不得将其抽筋扒皮。
一觉醒来,他竟然回到七岁这一年,姐姐要回了自家的房子,赶走了狼心狗肺之人,还要带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