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了,我才知道得外资或合资才能竞拍牌照,我哪还有准备的机会,那这次竞拍牌照的事就和我彻底没关系了。”
说罢,我提了一杯,敬了景煜晟一杯酒。
饭席散后,我回到家,叫起了岚姐,彻夜长谈。
我和岚姐都是不甘寂寞新志高远之人,增发牌照这种事情,我俩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都知道内幕消息了,自是要抓紧一切时间的准备起来。
而我俩首先谈到的一个问题就是,这个事,到底跟不跟琼小姐说。
我的意思是不说。
岚姐的意思是说。
我不说,自是有不说的道理。这事,柯家已经提前出局了,但柯家肯定会暗中谋利,这事要是跟琼小姐说了,我们的利益岂不是要平白跟琼小姐去分?
而岚姐主张说,自然也有她的道理,用岚姐的话说,在濠江这一亩三分地,就没有什么事情是能瞒得住柯家的。现在我们提前好几个月就知道了内幕消息,如果告诉了柯家,柯家会记我们的情,而若不告诉柯家,反倒让柯家知道了我们打的如意算盘,绝没好果子吃。
而我俩的主张,也充分说明了我俩的性格。
我偏鹰派,激进,强硬,遇到事情,自己能得十分利都尚且不满足,非要削尖了脑袋去得十二分利。
岚姐则属鸽派,稳重,保守,遇到了事情,自己能得十分利,但却会退一步得七分或八分,而余出来的几分利,则摊出去,去降低风险。
我俩一时间僵持不下,最后只能是把这件事押后再议,先商谈起了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