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父亲从来没跟那帮干走私还有贩毒的人参合,所以柯家才能一直屹立不倒。”
“柯家内部,谁都知道,我父亲最讨厌他们那些人,柯家任何产业,都不允许跟他们挂钩,我哥不可能会……”
说着说着,琼小姐说不下去了。
因为这是陈默手里唯一有可能说服光先生的筹码,而现在光先生又一反常态的将青玉厅续租给了陈默,这个结果,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
便在琼小姐陷入沉思时,岚姐继续道:“还有最后一个客户,越国的张文甘,这个人堪称东南亚最大的毒贩,他跟陈默合作的数年间,每年洗的钱都逐步激增,今年已经洗了这些了!”
岚姐又比了个数字,这个数字,即便是在琼小姐看来,亦是动容。
见火候差不多了,我意味深长的道:“这世界,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马克思说过,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资本就会冒险。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冒绞首的危险。而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
看向琼小姐,我问了个问题:“琼小姐觉得,对光先生而言,这三个客户,可以让他获利多少?”
黄也好,赌也好,毒也好,哪一个低于百分之三百的利润?!
黄最少,那也最起码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
赌,一般有百分之五百百分之六百的利润。
毒最是疯狂,那是百分之一千的利润!
而和胜和,茶猜将军,张文甘,这几号人又有哪个是跟‘毒’没关系的?!
当这个问题问出后,琼小姐顿时陷入了沉默,整个包厢的氛围,也变得压抑下来。
我和岚姐都特别紧张,紧张琼小姐不上钩。
而琼小姐则面色浓重,她显然也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