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显然很让康成文失望。
“康总，告辞。”
起身，我淡淡一笑，随后向外走去。
出了康成文的办公室，我双手插兜，走向电梯。
就在我要上电梯下楼时，康若惜追了上来，冷着脸，和我一块走进了电梯。
随着电梯门缓缓合拢，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内，我俩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你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康若惜冷冷看着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瞥了她一眼，随口道：“哪句话？”
康若惜深吸口气，重重道：“说我不适合经营赌场的那句话。”
我诧异了一下，扭头道：“我已经告诉你了啊，你没听懂？”
康若惜双目喷火的道：“你什么时候告诉我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转了个身看向她。
在我眼神的注视下，她面上涌起不自然的神色，稍稍退了一步。
“你……你……你要干什么？！”
不等她说下去，我已打断：“你觉得赌场是什么地方，你又觉得赌场里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赌场的客人，那是一头头肥羊，一只只蠢猪。而我们，荷官也好，经理也好，还有叠码仔，我们都是手拿屠刀的屠夫。”
“我们会挑选肥羊，挑选蠢猪，然后把他们杀掉，放干它们的血，榨干它们的油水。”
康若惜惊讶的看着我：“你……你怎么能这么看他们，他们都是人，而且还是我们的客户，是我们……”
她的话都把我逗笑了。
“人？！”
我仰头大笑：“但凡一个正常人，但凡一个好人，他会进赌场吗？！”
我斜眼打量着她：“说你天真，你还不信。”
“偶尔，赌场会进来一只只狼，知道这些狼是什么吗？他们其实是老千。还有些时候，赌场会进来些怀揣剧毒的毒蛇，知道这些毒蛇是什么吗？是想在赌场捞钱的奸商。还有些时候，赌场里会混进来你这种小白兔，而你这样的小白兔，通常有两种下场，一，被赌场里的屠夫所怒意，变成吸引野兽上钩的诱饵。二，被赌场吞噬，吃得你渣子都不剩！”
我勾起康若惜的下巴，藐视着她，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