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这瓶酒全都倒在了我胳膊上。
“啊——”
我趴在地上,全身犹如虚脱一般,无处不在战栗。
突然,我感觉舌头上传来铁锈的味道。
我把毛巾从我嘴上扯下,却见毛巾上都是血!
那些血水,都是从牙印里流出来的。
当牙齿长时间用力咬合的时候,牙印承受不住,流血也是必然。
我苦笑一声,幸亏我嘴里咬了一块毛巾,这要是什么都不咬,我牙不得崩断喽?!
涛子从我手上接过毛巾,缠绕在了我胳膊上,他最后狠狠勒的那一下,差点把我疼晕过去。
给我处理完伤口后,我替下了门口的那俩兄弟,警戒着外面,涛子则在给他俩处理伤口。
莫约五分钟过去,一楼大厅的后方传出喊喝声。
我心头一震,小天他们终于冲过来了!
我回头拿起那瓶我还没喝完的酒,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之后,我长出口气,一擦嘴巴,我拎枪站起。
“你们就留在这里吧,涛子,咱们上。”
话落,我第一个冲出了厨房。
酒精能让人兴奋,也能让人麻痹痛苦。
猛灌了半斤酒后,我已兴奋起来,后背和手臂处的伤口虽然依旧很疼,但已在我能承受的范围内。
此时大厅里面的敌人已所剩无几,我出来后基本没什么争斗便跟范小天胡三等人会合一处。
“小天大熊,你们乘电梯上去,涛子胡三,你们跟我走楼梯上去。”
我这边的人都快拼完了,小天他们倒是还有十来人。
我立刻叫过来几个人,跟我一块从楼梯上楼而去。
刚到缓步区,我身后传来枪声。
“嘭嘭——”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正看到胡三提着双枪,枪口处还冒着青烟。
干嘛?
不等我发问,就听楼上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我调转回头看往楼上,却见楼梯口跌倒一人,那人脖颈和胸口,各中一枪。
我眨了眨眼睛,回头赞了一声:“好枪法。”
我手下的兄弟们,当过兵的有十多人,但当过侦察兵的,只有胡三一个。
胡三笑了笑,并说:“明哥,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