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淡笑一声:“说句实在话,自从我们被派过来,就没想过还能活着回去,即便回去了,能不能活命,那也不见准,所以……”
左右看了看,那人道:“我们啊,都是活死人,你在我们身上,什么也捞不着。”
我点了点头,起身道:“本想放你们一条生路,既然你们自己不领情,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说罢,我摆摆手:“走了。”
说走,我是真走,不仅仅是我,连带着涛子,包括原本在这看着这帮家伙的人,也都走了。
到了外面,涛子问我:“明哥,真不撬撬他们的嘴了?”
我摆摆手:“不急,先饿他们几天再说。”
现在,他们是群情激愤,这时候,固然能撬开他们的嘴,但也会颇费功夫,还不如饿他们几天,然后轻轻松松的套话。
饥饿,也是一种酷刑,也可以说是最残忍的酷刑!
“明哥……”
涛子还要说什么的样子,我摆摆手,打断了他,然后自顾自的掏出手机给胖子打去电话。
时间不长,电话接通:“张椿怎么样?”
那边响起胖子的声音:“被我安排在香山酒店了,耿景嫙全程贴身保护。”
我扬扬眉:“没事就好,对了,做好防范,今晚上不太平,李朵那边,我这边,都挺热闹。”
胖子道:“行,我会注意的。”
挂了电话,我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李朵:“张春无恙。”
其实张椿压根就没在青州待过一个晚上,从佛州回来的当天,他就被我安排给胖子,秘密带去香江了。
生怕他们真出了意外,我还让大熊带了几个锐队的兄弟一块跟了去。
说实话,张椿这块烫手的山芋,拿在手里,我也怕出事。能把这块山芋送走,我巴不得呢。
也正是因为张椿远在香江,所以我才能一点不慌的在正兴酒店以及茶楼布好渔网,静待大鱼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