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来了兴趣，问道：“牵羊，圈羊，薅羊毛，吃羊肉，现在赌船上的门道，已经不是这些了？”
李朵意外的瞥了我一眼：“你知道的还不少嘛。”
她的夸赞，我可一点不想听，我感兴趣的是现在的赌船经营模式。
我直接问道：“赌船的经营模式，是有很大的变化，还是就多了散出牧羊犬赶羊这一步？”
李朵倒是也不瞒我，直言道：“其实是多了两步，牧羊犬出来赶羊，然后转交赌场的人牵羊圈羊，这之后是由赌场的人观望，看是不是要‘下羊仔’如果用，那就‘下’，若不用，就继续后面的两步，薅羊毛，吃羊肉。”
“下羊仔？”
我疑惑道：“怎么个下法？”
李朵一笑：“简单啊，看看目标人物有没有女儿儿子的有没有老婆妹妹或姐姐的，然后当目标人物输了太多钱之后，怂恿他们去借高利贷，折腾的他们还不起了，就让他们卖女儿卖老婆，卖男人也行。”
“这些人稍微培训一下，就能让他们上岗了。”
我疑惑道：“上岗？事实上，这不是结仇了吗，怎么可能上岗？”
李朵嗤之以鼻：“结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结的哪门子的仇？”
“要说结仇，他们也是跟把他们卖掉的人结仇，跟赌场是不会结仇的。而且，培训的过程，其实就是洗脑的过程。”
稍顿，李朵又道：“这世界上，谁会不喜欢钱呢，一旦上岗，两年三年就能还钱，再接着干，那就是挣钱，知道船上的人每年能赚多少钱吗？”
我下意识的问道：“多少？”
李朵一笑：“就是那些‘牧羊犬’，一年到头怎么也得有二十多万，更别提更高级的经理了。相比之下，在赌船上的荷官还有老千拿的倒是不多，但也比混场子要好一些，苦就苦在脚不沾地，向那些远距离航程的，十天半个月，一个月俩月的，都得待在船上，不太自由。”
听她这么说完，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赌船上的牧羊犬，那就是赌场的门徒，混场子，门徒一年赚五六万顶天了，而在赌船上，竟然能赚二十多万吗？
这会，我俩已经走到了一道拱形的大门之前，门口左右站了两个穿着旗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