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思啊,真是古怪。
“我在望北楼订了包间,今晚去跟秦墨吃饭,咱们明天走。”
我点点头:“好说。”
当晚,香江市中心的老字号酒店,望北楼。我和李朵,胖子跟耿景嫙,尽数出席,宴请秦墨以及程丹。
这顿饭既是感谢秦墨,也是有意拜托秦墨以后对胖子和耿景嫙多加照顾。
香江,是秦墨的大本营,有秦墨照顾,想来胖子在这边不会出什么事。
而照顾照顾胖子,这对秦墨来说也不过是一桩小事而已,当即便表态,示意胖子有任何事,都可以找他。
当然了,话是这么说,可要是不遇到什么大事,胖子也不可能去麻烦他秦墨。
这顿饭吃过之后,次日,我和李朵乘船离开了香江。
我俩坐的船是一艘吨位十万以上的游轮,可谓极尽奢华。
自从上了游轮后,李朵便显得有些兴奋。
“怎么了?”
她那高兴的劲,颇像那次知道我‘白玉手’时候的样子。
“你觉得,我为什么选这艘船?”
我一愣,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李朵也不解释,直接把她行李中的一个箱子打开让我看。
行李箱有三十多寸,里面一码的现金!
我疑惑道:“你带这么多现金干嘛?”
李朵嘴角一勾:“当然是玩喽。”
我眨眨眼,心里一动,指了指脚下的船:“这是艘赌船?!”
李朵得意的瞟了我一眼,随后把箱子一扣,并道:“拿上,走。”
我笑了笑,我算是知道李朵为什么那么兴奋了,原来这是艘赌船。
拎着箱子跟着李朵出了我俩住的高档船舱,我问道:“你怎么会联系到赌船的?”
李朵笑道:“我跟船上的舵头是朋友。”
一家赌场,老大称为‘把头’。
一艘赌船,老大则称‘舵头’。
我扬扬眉:“原来如此。”
赌场跟赌船是有很大区别的,这点我曾听我爹说过。
这赌船跟陆地上的赌场大致上一样,但也有很大的不同。
就说赌场吧,在赌场,客人是猪,而在赌船上,客人则是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