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发一边说:“今晚上,我们这么大的动静,他们肯定得来。”
我笑了笑:“不怕他们来,怕的是他们不来。”
杨绣咯咯轻笑一声,看向我:“千明老弟这么有信心?”
不等我说什么,冯四眼以冷笑道:“现在我们是要千有千要人有人,还会怕他们?”
钱老九则有些忧心忡忡的道:“还是不要大意的好,曹龙本就不好对付,况且还有花老三帮他。”
刘发突然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孙渔怎么处理?”
我们都朝他看去。
刘发看了看手里的牌,幽幽道:“这局谁赢,谁说了算,怎么样?”
大家伙都看向刘发的牌,他的牌面是最大的,四张明牌直接就是两个对子。
跟孙渔一块混北城的钱老九叹气道:“刘发,你这是不打算给孙渔留活路了?”
刘发开牌,他不是两个对子,而是葫芦。
“梁秋的事,孙渔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现在曹龙勾结外人,孙渔不一样没摆清自己的位置?”
目光在我们几人的身上一一扫过,刘发淡淡道:“他,真还有留着的必要吗?”
这话一出,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谁都没说话。
“千明,你什么牌?”
钱老九突然问了我一句。
桌上其他人都开牌了,刘发的葫芦最大,只有我还没掀开最后底牌,而从牌面上看,我的牌是三条。
等我掀了牌后,刘发干脆的道:“老弟,你说吧,孙渔怎么整。”
我的牌是四条,比葫芦要大一些。
看看主张除掉孙渔的刘发,再看看主张饶孙渔一次的钱老九,我笑了笑,把牌一丢。
“现在说这些,有点太早了吧。”
话音刚落,门口一人敲门而入,是涛子。
“明哥,红英传消息过来了,绣姐的场子去了几个老千。”
我眼睛一眯。
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