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皱眉:“你是真有病?”
赖文彬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抽了两张纸擦了擦因为咳嗽而挤出来的眼泪,而后对我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以前他说他有病,我还没当回事,现在看,他不光有病,还病的不轻。
我问他:“你有啥病?”
赖文彬淡淡道:“糖尿病,还有点百日咳,被这俩病沾上,没个好。”
我扬扬眉,百日咳我没听说过,糖尿病我倒是听说过,这种病确实没个好。
这时刘发对屋里仅剩的一个汉子道:“去知会厨房,弄几个菜,上两瓶酒。”
那汉子答应一声,出去了。
等他走后,我朝着对面的宾馆努努嘴:“发哥,这把火,烧不到你身上吧?”
刘发点点头:“宾馆不在我名下,场子也跟我撇的很干净,烧不到我身上。”
我放下心来,过来找他,其实主要就是为了这事。
我又随口问道:“刚才那个老张,他干啥的?”
赖文彬道:“正兴这家场子的把头。”
抽了口烟,赖文彬撇嘴道:“这个老张,发哥对他不薄,他竟然勾结外人在场子里放火,该死。”
我扬了扬眉,喃喃道:“曹龙还有花老三倒是真有手段,连发哥这边的把头都能收买。”
刘发吐出一口浓郁的烟雾,看向我:“老弟,绣姐那边怎么样?”
我弹了弹烟灰,随口道:“我们费了花老三一对鸳鸯,他们砸了绣姐的场,倒是没什么大事。”
本来这事也不小,但跟刘发一家场子被烧了相比,这事就显得有点小了。
我问刘发:“四眼那边呢?”
刘发道:“也差不多吧。”
我想了想说:“我介意绣姐把场子关了,她应下了……四眼那边,也把场子关了吧。”
刘发看了看我,考虑了一下后点头说:“行,我跟他说。”
我正要说话,刘发的大哥大突然响起。
接了后也不知道那边的人说了些啥,刘发直接道:“我这会正跟千明老弟吃饭,你也过来吧。”
放下电话后,刘发随口道:“是四眼。”
我想了想说:“他要是也过来,那正好,把绣姐也叫上,咱们商量商量接下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