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重重地合上。
“都说南宫仆射姿容绝世,可这看着完全就是一个瘦不拉几的男子啊,你说胭脂榜是不是搞错了?”大鼋小声对李星君问道。
对宋渔轻轻点了下头,李星君指挥着火凤向西北飞去。
“烟笼楼台,月迷津渡,一朵雪莲隐在桃林深处。”
“此莲非花,此烟非雾,拨开轻纱瞧得天颜真幕。”
“冰肌如霜,黑发如瀑,倩影芳踪世上几人能顾。”
“嘭”
檀木窗子洞开,一柄飞刀对着念诗的李星君心窝飞来,李星君在凤鸟背上转身一弹指,飞刀原路返回,速度更疾,“南宫姑娘,我这首小诗写得怎么样?”
“锵……”
一抹雪白的刀锋闪过,南宫仆射将飞刀断为两截,她冷眉骂道:“李星君,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耻的人,我早晚要杀了你。”
李星君仰头望天,哈哈大笑道:“南宫仆射,蚍蜉撼树难自量,春雷岂可断沧海,你与我的差距,可不是你将这听潮阁一万多卷武功秘籍全部看完就能弥补的。放弃吧,别为难自己了,再这样恨我,等本公子登天以后,你必定会走火入魔,下场凄惨。”
声音渐小,身影渐远,等李星君话音落下,火凤鸟已经在雨中远离,南宫仆射听着滴答雨声,俯视着下方楼房亭阁上青润反光的瓦片,手掌心被指甲刺破,淡红色血迹在手心缓缓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