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定是你风流过度,那玩意早就不行了,才会这般恼怒。”徐凤年瞄着华文清下半身恶意道。
“岂有此理,简直混账至极,徐凤年,你不当人子!”华文清一介清流,平时接触的都是文人士子,何曾见过如此无赖般的年轻人,当下离席而去,回驿站消气去了。
见老头走了,徐凤年挥手让众丫鬟退下,对着屏风后面道:“姐,这样行吗?”
徐渭熊走到前面道:“本色出演,很好。”
徐凤年:“……!”
徽山清水镇,李星君的小院里,雪糕和赵雁秋正在练剑,赵雁秋将骨灰送到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留下来和雪糕一起生活,两个人很快就成了好闺蜜。
勉强将一套剑法练完,赵雁秋喘着气收剑坐下道:“练武也太难了,我现在浑身都痛,一点力气也没了。”
“你这还是容易的,我家少爷练武才苦呢,那个什么锻骨诀,练起来跟有人拿着锥子在骨头里搅拌一样,我就练一次就放弃了。”雪糕收剑而立道。
“你说那无情剑仙真是你家少爷吗,会不会是同名的?”赵雁秋揉着疼痛的胳膊问道。
雪糕点头道:“肯定是我家少爷,从十多岁他就说以后要做天下第一,还说自己是武神转世。”
赵雁秋好奇道:“你家少爷杀了那么多人你不怕吗?我看他不是武神转世,是地狱修罗还差不多。”
“敢诋毁我家少爷,看招。”
雪糕笑着一剑划过,赵雁秋胸前衣服一分为二,一抹粉色在院中悄然绽放。小院没有旁人,赵雁秋并不羞燥,反而脱掉外衣调笑道:“想看你就直说嘛,妹妹脱了衣服让姐姐看个够,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大?”
“小妮子不知羞,看本公子如何调教你。”雪糕学着画本子里的登徒子粗着嗓音说道。
二人在院中打闹,衣衫乱飞,可惜除了两尊没有感情的符将红甲,无人能够看到这满园春色。
倒马关外,冷静台前,一个气质出尘,四十岁左右的白衣僧人席地而坐,口念度人经。
路过的人们见了,不少人好奇地停足观望,因为商城逐渐繁荣,从倒马关至商城的路段人员很多,不到半天,冷静台前就围了上百人。
“这是菩提上人。”有围观的江湖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