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众人,闫秀娥目光闪烁,脸上还微微有点发烫。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现在从一个小年轻嘴上说出来,名声总是有点不好听。事已至此,只能听听对方想干什么了。他刚才没当众把自己的事说出来,说明还是有所顾忌,不管是为了春花的名声,还是为了什么,都没关系。
不过,她也不能轻易承认,眼神闪烁一下,语气变的轻柔,“小伙子,我又没得罪你,干嘛要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再说,我跟刘老板清清白白,你可不要乱说。”
这种事,不管对方是真知道,还是猜测的,反正打死都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出去,说出去就等于坐实了,万一对方录音啥的,不是不打自招吗,她可没那么傻。
李玉柱心里暗骂,玛德,这老娘们,不到黄河不死心啊。虽然没有抓到现场,可你们早上办的好事,这会儿肯定体内还残留对方的痕迹,应该量还不少吧。你老公扒开看看,闻闻味道不就清楚了。到时候人赃俱获,不信你还狡辩的出来,再不行取一部分样品,放在显微镜下一看,都是子子孙孙,难不成女人身体里能凭空冒出那玩意不成。
“咳咳,清不清白,其实也很好调查,到时候让春花她爹检查一下就知道了,刘老板应该还有证据留在你体内?”李玉柱眼睛随意看向某处,意有所指说道。
这次说的够清楚,闫秀娥再装傻可不行了。
证据?此时她才想到,早上两人在车上搞得匆忙,家里有老公和儿子在等着,根本没有时间处理那玩意,刘老板也是个不爱戴那东西的人,所以,里面肯定存了不少,如果老公检查的话,肯定原形毕露啊。
闫秀娥心里翻江倒海,手心都出汗了,脸色也苍白如纸,很想找个地方把那些东西弄出来毁尸灭迹。可她也只能想想,面前这个小伙子既然跟自己挑明了,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自己没有机会去弄出来啊。
她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之色,干笑一声道,“柱子是吧,你看,我也是春花的妈,你总不能这样对我吧,要是我身败名裂,别人知道了,春花也抬不起头不是?”
她刚才的咄咄逼人和嚣张跋扈一点也没有了,反而变的可怜楚楚,变脸比翻书还快。
李玉柱暗骂一声,贱人就是矫情,非得劳资动真格的才能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