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来了也没办法,柱子能治好最好,治不好也是我命该如此。”
“嗯!”聂小雨眼里噙着泪水,重重点了点头。她也不是小孩子,什么道理都懂,医院的顶级专家看病还要签个免责协议呢,柱子钱都不收,敢冒这么大风险给妈妈治病,足见其赤诚之心。
“伯母,小雨,你们都放轻松,治疗过程很快,也没什么风险,你们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李玉柱见终于把两女说通,也松了一口气,开始安慰起她们来。
事情敲定,他也没准备耽搁时间,治疗尿毒症的思路已经在他心里滚瓜烂熟,做起来也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咳咳,伯母,针灸需要把身上衣服都脱掉,下面留件内裤就可以了。”三人来到卧室,聂小雨母亲躺在床上,李玉柱提醒道。
当时给孙二狗治疗肾病都脱的啥也没有,现在治疗尿毒症,还要增加很多穴位,更要脱了。
两女也不是矫情的人,表示理解,以前也不是没有针灸过,知道针灸要脱衣的。再说,经历两年的透析生活,她的皮肤粗糙黝黑,行尸走肉一般,心也早已麻木了。
“柱子,我身上皮肤很难看,等下不要吓到你。”聂小雨母亲还不忘嘱咐对方做好心理准备,便把身上衣服脱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