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狗的两个黑肾上,灵气缓缓随银针输入,洗刷着病变组织,肉眼可见的,病变部分慢慢恢复,毒素随管道流向膀胱。
胡秋香在一旁看银针扎那么深,心里也直打鼓,这不会把二狗给扎死吧,看着怪吓人的。
半小时后,肾上病变部分消失无踪,眼看两颗健康的黑肾排列,李玉柱满意的点头,长舒一口气,依次拔出银针。
“柱子,治好了吗?”胡秋香急切的问道。
李玉柱点点头,“好了,嫂子,他明天早上起床小便一下就恢复如常了。”
胡秋香虽然将信将疑,听到好消息眉头也舒展开。
“不过”李玉柱纠结要不要开口。
“柱子,有什么事你直说,嫂子承受的住。”胡秋香大方说。
李玉柱见人家一脸无所谓,只好开口,“就是治好后,二狗一年之内不能劳累,不然治疗就前功尽弃了。”
“啊。”胡秋香愣了一下,随即羞红了脸,这事儿从另一个男人口中说出来,有点尴尬。不能就不能吧,反正自己一个女人也没太多想法。
“不不碍事。”胡秋香回过神后小声说道,看李玉柱额头见汗,殷勤的拿毛巾擦拭。
啧,孙二狗真是没福气,这么好的媳妇只能看不能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