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无法得到回答的。毕竟最应该成为答卷人的悠桔,此刻迷茫又无措。
如果可以的话,悠桔也并不想继续再顺着这些思绪发散下去了。他也希望能够对着这像是被什么搅过的脑子按下暂停键,将其中仿若受脑浆浇灌而发育的异物挖出。
但是,悠桔不敢。无论怎么样悠桔都无法鼓起勇气对自己下手,结束自身的生命,因此只能任由内心蓄满浑浊的污水,以怯懦的姿态活着。
所以尽管悠桔是相信着太宰,并讨厌此刻扭曲的自己的。可那又如何,就算全部将错误揽在自己的身上,悠桔也无法如往常般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
因为难受,悠桔觉得很是乏力。由心灵深处发散的痛苦让他已经连简单的站立都感到疲惫。
良久,也没等到太宰归家的悠桔抚上了自己的心脏。尽管这过于安静的氛围能让悠桔清楚地听到身体里面传来的“滋滋”声,但心跳应有的颤动却仿若被从触觉上剥夺了一样,不知为何无法被感知到。
看起来,在悠桔体内那不安分的“超临界水”,似乎也正和那些感情一起冲破着阻拦它释放的情绪闸门。
“我也想要体会到太宰能从友人中体验到的那种轻松感,也想和太宰成为像织田作、安吾君那样的朋友啊……”
在这空无一人的客厅,环抱住自己的青年很想就此被深深地埋葬在不知名的角落中,就连他的呢喃,也是清楚不会传达给任何人才从口中倾泻出的呓语。
然而这可贵的宁静,也很快地就被人打破。世界不会特地优待任何一个人,至少不会优待此时的悠桔。
门口传来了铁块扭曲的声响,粗暴地被对待着的金属落在地上发出了脆弱的□□。
“抱歉了,悠桔。”
收到调令赶来的中也领口处有些歪斜。在悠桔望过去的时候,中也还下意识地拉下帽檐挡住了自己的脸,可这充满愧疚的动作,注定没法再触动到此刻的悠桔了,毕竟他的心里早就被其他更强烈的心情包裹住了。
“太宰于昨日叛逃了。因此作为相关人士……悠桔,我将对你进行收押。”
闻言,先前还只是寡淡地维持着冷漠神态的悠桔笑了起来,可那本应该和煦的笑容无端让中也感到了陌生——在那双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