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的叫声,安可儿躺在地上。
额头布满了冷汗,死死的盯着安月明。
安月明蹲在她的面前,眼角渗出的笑,她为什么不敢。
对于这种过分的要求,她从来就没有不敢的。
“安月明,你不得好死!”
安可儿趴在地上,汗水顺着她的额角落下。
安月明笑得玩味,看着她笑容扩散,“我的好姐姐,若是诅咒能成真,我早就诅咒你一千遍一万遍了,从我们进入林家开始。”
“你!”
安可儿躺在地上,看着安月明,第一次知道什么是不会叫的狗咬人。
她一直觉得自己才是狠的那个,跟安月明比,她不过是被玩的那个。
这一年,安月明不是不在意,而是她一直都在隐忍。
她要的是解决一切,而不是像自己一样,小打小闹地无趣。
安可儿看着安月明,眼底渗出恐惧。
安月明看到她眼底恐惧,冷笑一声,笑道:“大姐这是什么表情,这是知道害怕了?但是你这害怕是不是害怕得太晚了,当初你可是无所畏惧的。”
“将我打晕送进四房,在婆婆面前挑拨离间,这一桩桩一件件,大姐是不是当真以为我都不记得了。”
“我跟大姐不同,我不喜欢闹着玩似的争斗,我喜欢让人生不如死地折磨,比如现在。”
安可儿无话可说,比起狠毒,她斗不过安月明。
还当她是个软柿子,没想到是自己看轻了她。
安月明从来都不屑伪装,她就是自己。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你若犯我斩草除根。
因为安可儿是姐姐,所以她给了安可儿无数次机会。
让她一次次在自己身上放肆。
只可惜某人得寸进尺地不知收敛,那么她为什么还要让她纵容下去。
安月明收起的笑其实,居高临下间,如同看着一只蝼蚁,“大姐往后就好好地住在这里,这里我都安排好了,不会断了你们的吃喝用度,也会有人全天伺候。”
“大姐往后就在这好好的休养,也好过你去青楼,骚姿弄姿讨好他人,爹怎么说也是一介读书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