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而这些林北妄全都照单全收,从来没说,因为她的坏脾气不满。
可当她冷静下来后再想,才觉得自己有多无理取闹,任性妄为。
可林北妄,从未说过。
她生气摔了饭碗,相公就在身后默默收拾,再给她重新换上一碗。
不会责备她浪费粮食,更不会觉得她是神经病。
半夜饿了,踹他去煮饭,相公也是连忙披着衣服就去厨房。
哪怕是忙到最后,她一口都不吃,相公也无怨无悔地放在一旁。
白日她会因为相公拿来的衣服,不是她今天想穿的发脾气。
会因为路上有个小石子,责备相公没扫干净发脾气。
更会因为相公回来,带的零嘴不是她喜欢吃的发脾气。
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行走的爆炸物。
这些日子,连带着公公都开始躲着她。
生怕祸及池鱼。
现在听到相公柔声的话,安月明又觉得自己能行了。
走去水亭,继续做着衣服。
等于两日相公去塘西县穿。
等相公从塘西县回来,她就跟着三哥去郡里。
这日子,还是要过,该处理的事情,还要处理好。
下午,安家父母来之前,安月明去看了小白。
小家伙恢复得很快,腿在经历过几次换药后,也差不多痊愈了。
见到安月明来,眼底明确的写着它要出去。
也是。
小白毕竟是奔跑在山野里的猛兽,将它关到这样一个小房子里,它肯定不会开心。
只是它的腿,安月明坐在床边,摸着它的大脑袋,说道:“出去了别像个傻子似的又受伤了,林家村那边被猎户布下了不少陷阱,你不要总是下山,我们现在也不在林家村住了,你就好好地待在山上。”
“若是无聊了,你就顺着北面的山下来,从侧面的墙进来,那边刚好是我跟相公的房间,也免得惊动了其他人,知道吗?”
拍着它的脑袋,安月明也不知道它能不能听懂。
但愿能吧!
小白扬起脑袋,蹭了蹭安月明的掌心。
就像